237、卤汁鱼肉的香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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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程双预料的相反，老斧先生并非下班打卡走人的社畜，它是人宠商店的老板，应该说是这栋商厦的老板之一，晚上的时候，大老斧跟合作伙伴开了一次视频会议，五分钟而已，可见他对管理事务并不大感兴趣，至于为什么它愿意窝在小小的人宠商店，小姑娘只能猜测是它对人宠充满了不一样的感情？！

显然这个猜测不太靠谱，毕竟它照看玻璃笼里的人宠时，说不上敷衍，但基本属于麻木操作，拉了撒了，及时更换干净棉布，有人宠因为它的靠近害怕到被棉布绊了脚，它也是视而不见，动作熟练的一扒拉，将人宠翻到角落，冷漠无情的继续干活。

顶多在人宠沾上什么不洁之物时，喷点粉末状的喷雾，人宠皮肤上蹭到的星星点点稀黄之物，立刻融于空气中，还原肌肤本来的色彩。

坐在大老斧脑袋顶的小姑娘耸耸鼻子，确定了一下，果然连味道都立刻消失了。

她的目光好奇的打量起喷雾，看起来是能很好起到清洁消毒作用的东西，有机会可以买几瓶，万一来不及洗漱用它将就将就，避免身上残存气味不利于隐藏。

程双最开始对人宠还是有几分好奇的，结果发现他们就是人宠，并不算完全的人类，至少在智商上，他们的进展看起来不是很好，而从相貌上分辨的话，更为直观。

人宠的轮廓较深，额头小鼻子大、上颌突出、下颌微缩，五官长得略显簇拥，看起来不是智商很高的亚子，开口说话也基本上是重复的词汇，不能表达太多明确的意思。

不得不说，小姑娘松了口气。倒不是因为人类的骄傲，而是觉得同等智商下，若以宠物的身份生存，实在是一件过于残忍的事。

当然以动物的眼光和审美，程双和人宠的外在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，都是光溜溜，脑袋上顶着些软毛的脆弱宠物，贵也是贵在，程双的皮肤更白嫩，五官比例看着更舒服一些，其他的不同，那就是没有不同。

小姑娘的观察力向来不错，经过一下午的相处已然明白老斧先生对她的另眼相看，即使玻璃笼里有年龄比她还要小的人宠，也没有什么特殊待遇，哭闹起来，会被玻璃笼里的机械摇篮拎回去，摇晃几下哄着睡觉。

所以她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奇心和求知欲，歪头仔细研究起清洁喷雾上的字体。维护者最大的金手指就是，不管是在死亡之地还是在活星球，只要是通用语言都能看的懂，至于为什么这次会说不出来，应该跟声道不同有很大的关系。

清洁喷雾上写明人宠专用，可以做到快速瓦解污渍、消毒、去味，并达到日常清洁的作用。

程双望向一排排高大的货架，上面有同款喷雾出售，售价标明为20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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轮回之门的兑换比列是雷打不动的1比100，看似和他们世界的物价差不多，但对于维护者而言，动物星球的东西买到就是赚到，这瓶外包装写着500毫升的清洁喷雾，足有小姑娘半个身子高。

等于20币买了一桶。

见大老斧专注的望着光脑，小姑娘趁机凑了过去，她要找到进一步接触到动物星球社会体系的机会，才能决定下一步怎么走。

反正大老斧看店期间，是别想着跑了，还不如踏踏实实换个方法。

光脑和电脑有很大差别，键盘是不可能有了，鼠标还在，说是鼠标，程双认为这更像是用于和光脑意识相连的媒介，爪子放在上面，不用点击自动连接，立体影像便突然在桌面正中央展开。

立体影像上演的似乎是一则广告，一只肉乎乎的猪小姐坐在一装修雅致的餐厅里，不同动物形态的侍者托着托盘，排队等候它品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