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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其实就是看你要出门，想来提醒你注意安全，我还有工作要忙呢，我先过去了。”
大水指了指胖女人的房间，转身要进去。
“哎，等一下。”白如意赶紧喊住了他。
大水不解的看向她。
白如意抬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：“你的衣服上落灰了。”
大水腼腆的冲着她一笑，挠挠头：“谢谢你啊。”
白如意轻点头。
余光一直在看着大水身边出现的小字——
小字解释并没有什么变化。
大水进屋不过几秒钟，白如意都还没来得及离开，就有其他的警察同志从胖女人的屋里出来喊住了她。
“这位小姐，我们可以谈谈吗？”
白如意一愣，下意识的往胖女人的屋里看了一眼。
大水正在用心的勘探现场，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们这里。
“小姐？”那女警同志再次喊了白如意一声。
白如意回神，犹豫了两秒，“可我有事要做。”
谈谈倒是没什么，关键是他们要谈的话肯定又要去她的家里。
这一点她很抗拒。
“不会耽误你很长时间的。”
女警同志不想放过一点线索。
“那..楼下有一家茶馆..”
白如意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。
女警同志和她的同事对视一眼，随即同事点点头。
女警同志便答应了，“就去你说的那个茶馆。”
坐在茶馆里，白如意想的特别的多，女警同志可能问到的问题她一遍遍的在脑海里过。
可不想，女警同志张嘴直接问了大水的事情。
“你昨天见过大水。”
她用的是肯定的语气。
白如意眼睛动了动，端着茶杯点点头。
“是见过，他和同事去我家调查过胡亮的事情。”
“那他死了的事情..”
“我从电视上看到了。”
白如意如实道：“很意外。”
女警同志点点头，“是，大水同志的离开的确很让人意外。”
她朝着白如意伸出了手：“还没自我介绍吧，我是张莲。”
白如意轻轻的搭在她的指尖握了握，算是认识了，“白如意。”
“嗯..白小姐，恕我多言，您的精神..不，我是想问，白小姐您最近有没有失眠多梦，躁郁不安，总是出现幻觉的症状？”
张莲说的算是委婉，但是白如意瞬间就明白张莲是想问她是不是有精神病。
虽然有些伤自尊，但是精神病可是也能避免了许多的麻烦，所以她承认了。
“就...偶尔会有这样的症状。”
她故作害怕的问：“张小姐，你说我是不是得了精神病了？”
张莲没想到她这么坦诚，这一句把她问的都不会了。
沉默了一会儿，她才继续道：“没事的，这不是什么大事，只要好好去看医生会治好的。”
闲扯了一些没用的，张莲问她：“我听我们的同事说你和最近的那些受害者都是认识的关系。”
“哎？”白如意愣了一下，仔细一想，还真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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