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怎么来了。”姜知夏有些心虚，把领子拉到最上。
“江城有个项目，我顺路来看看。”
周泽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，与肖晓婷刚对视了一眼，就听到了“顺路”两个字。
他头都大了。
他这位副总已经连续熬了好几个大夜，发疯一样的开会才腾出一天休息，结果一通电话就让他开车到江城郊区。
顺路？地球反正是圆的，你爱怎么顺怎么顺吧，但是您快把我命顺掉了。
周泽心里吐槽，但又想想银行账户里每月可观的工资，立刻气就全消了。
唐南箫知道现在不是他的场合，对着姜知夏挥挥手就默默走了，只看到她尴尬中想要挽留的求救目光。
老大！他是大老板啊，我一个小演员我还没那么大能耐，惹不起！
唐南箫回头对她使眼神，然后被好奇的助理们围了上去，消失在熙熙攘攘的道路尽头。
姜知夏吸了吸鼻子，“那天……那天是意外……”
“我知道，要先喝点热的吗？”
沈归笑起来，温柔的眼睛完成了月牙，举起了一直提在手上的袋子。
这时导演看到了沈归，立刻放下对讲机小跑过来，对他殷切地打招呼。
他看出来现在不是时候，于是对着他说道：“往前面那边走有个会议室，有暖气，沈总先去里面坐着休息吧，我忙完了剧组的事再来招待您。”
沈归点点头，谢过了导演，又垂下眼征求姜知夏的意见，“去里面谈谈吗？”
她点了点头，先领路去了会议室。
戏台子已经拆了，只剩下肖晓婷和周泽待在原地，两个人互相白了一眼，散开了。
*
姜知夏打开门，先一步进入了会议室，暖气扑面而来，但是不妨碍她现在的心哇凉哇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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