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. 标记&刑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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苦，但如果只是一次标记，清洗起来并不多困难，痛苦也在可承受范围内。

清洗手术公布之初，就在业界掀起轩然大波。这不只是技术问题，显然还存在社会伦理问题。

这很容易导致一个严重后果——还有生育能力的omega，很有可能会变成一个高价值的“可流通货物”，对于没有自保能力的omega，这是一场灾难。

但这对于需要omega繁育后代的贵族们来说，毫无意义。决议很快顺利通过，清洗手术成为了一项合法且常见的手术。

任性的omega甚至将这项手术当成资本，游走在众多优秀的alpha中，间接为家族谋得许多人才。

奥古斯汀看清乔休尔眼中的执意，心里清楚乔休尔只是接受不了自己在一个alpha眼中毫无存在感，宁愿用这样损人不利己的方式来惩罚对方，也是为了证明自己。

可怜的虚荣心，建立在虚无缥缈的信息素魅力上，真是...乏味无聊。

奥古斯汀也不多劝说，他再次确认了杜兰特的资料，顶级研究员，这样的人物，试试也可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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