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安然来说,傅修远现在的样子,实在有点礼貌过头了。
分明是对方想说要追求他的,结果这么久了,除了先前在嘴唇上的那一碰,就再也没有然后了,哪怕他凑上去挨着,傅修远连打着申请说想揽他都没有,就知道摆直成一条木头,给不出一点好玩的反应。
安然不吃发乎情止于礼那一套,也看不得大尾巴狼学人装柳下惠。
想着,他再度向前倾了倾,原本虚勾着傅修远下巴的手往下,缠上那只还放在笔记本键盘上的手,引着人去搭上他睡衣那敞开的边缘:“怎么又不说话了?”
“是不愿意给我扣?还是想我今晚就这么躺床上?”
租屋维持着他们以往的样子,所以自然也就和国内那间相同,只有一间卧房。
就着安然的舍不得,傅修远在经过一系列说去打地铺、睡客厅的装模作样流程后,他们最后还是躺到了一张床上。
当然了,还是有用玩偶划分出一条楚河汉界的。
不过安然夜里睡着总是容易忽然抱起其中一只玩偶,睡着睡着又将怀里玩偶扔到一边,手脚往旁边一搭,就开始依凭着习惯窝进那个距离自己极近的温暖怀抱中。
傅修远总是比安然要早醒来,对方穿得整齐时,他都已经有点难控制住自己的反应了,一想到安然会这样大敞着缩在怀中,他的气息就有点不稳了。
心跳得很快,指腹摩挲在那衣料边缘,全身都像是在抗拒他的下一步动作。
直到最后,也还是只有喉舌能运作起来。傅修远的声音放得很低,逼得安然要再凑近些许才能听清:“明天早上有颁奖礼……”
“我知道,明天颁奖礼结束我们就得回去了。”
“所以才要珍惜待在这的最后一天。”安然勾起唇,眼睛半眯着,表情光是看着就让人觉着他肚子里装了一大碗坏水。
“所以就限定今天,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生气……什么都可以。”
他强调的话语很快就被堵回到口中,傅修远已经先一步将手里笔记本合上放到一边,擒住他的后脖,一口咬住了他那张没完没了的嘴巴。
不是月前那种轻描淡写的触碰,而是一道久违的深吻。
不同于最初的青涩,那年从对方身上实践锻炼出来的技巧,哪怕被荒废多年,也依旧能在瞬间被重新捡回来。
就着安然因失神而牙关稍松的间隙,傅修远压着手中的脖子去逼得对方又靠近了些,以便他长驱直入,去尽情掠夺着对方口中的每一处领地,感受着舌尖触在腔内时对方的每一次轻颤,感受对方抵在他胸口处那屈起的指节。
同时另一只手也没闲着,顺势捧着安然的大腿,带着对方在迷离中坐到了他的身上。
安然此前并不知道,这几个月来,傅修远的忍耐其实早就已经到达极限了。
傅修远是不想看吗,那是因为不敢看。
多看几眼,他不知道自己能做出点什么样的事来,就像现在这样。
去让安然享受他的权力。
原本托着人大腿的手沿着裤缝不安分地一路往后,挑起了那没能被主人扣好的上衣,指腹按压在对方的脊骨尾处,跟随着他们拥吻的呼吸节奏,一下下轻缓地往上敲。
每敲一下,安然的脚趾就会不自觉地弯一下,连带膝盖也不由自主地往里拢了拢,却又迫于傅修远大腿的位置,而无法彻底合起。
这一个吻并未持续太长时间,但和以前一样,安然的眼睛很容易因为缺氧而泛红。
傅修远抬着眼,暗地里近距离地观察了好一会,才后知后觉道:“安然哥,我可以吻你吗?”
一句申请落到耳边,听得的安然不由恼怒地去咬了一口那还贴着他的下唇瓣。
都吻完了才问!
这种事后补申请的行为什么时候才能改!
可惜,他这一威胁性举措并未取得效果,甚至可以说是取得了反面效果。
安然还未彻底恢复过来的呼吸立即又惨遭掠夺,甚至比上一次还要更为来势汹汹。
亲吻的感觉近似于溺水,基于求生的本能,他唯有勉力攀扯着面前的浮木,才能的寻得一丝安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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