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3. 第 13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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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年时间，政府并不是毫无为，从小明进入新手怪谈帮新人带节奏来看，政府的努力有了很大成果。
齐笙：“那你叫什么名字，我不能一直小明小明的叫你吧？”
“我叫安衍知，电话说话不方便，要不要见一面，来我们单位？说不定可以送你一个变换器哦，就是改变身形和声音的那个。”
竟然不是核心人物才能用的吗？齐笙承认她有些心动，“有一些信息需要问你，我看看情况吧。”
在怪谈世界，信息就是生命，这个要求完全在安衍知的预想之内，他伸了个懒腰，“嗯，在你没有加入我们之前，我不能告诉你太多，不然对你没好处。”
齐笙不会通过获取信息加重“祂”的气息，但是她并不想让人知道，她问：“是每一个副本都会有原住民为卧底吗？”
“不会，是随机的，之前是因为副本里新人都沾染‘祂’的气息，难度加重，才会加入卧底来增加难度。”
那就好，不然副本的死亡率绝对会飙升，极少有人会怀疑为“队友”的调查员会是对方的人。
齐笙松了一口气，“那如果遇到不带身份卡的副本，怎么让原住民死亡？”
“不是原住民死亡，是卧底死亡。”
安衍知纠正了齐笙的用词，“没有身份卡的时候，需要有足够的理由戳穿卧底的身份，理由必须足够有力，不能再是我们在上个副本里那样似是而非的猜测，至于什么是足够有力，规则怪谈会自行进行判定。”
也就是说，正如齐笙猜测的那样，并不是副本出现原住民，就要让他们死亡的，原住民并不等于卧底，甚至会有可以帮助调查员的原住民出现。
话筒那边停顿了一下，忽然问：“对了，你弄死了一个原住民，应该会获得奖励的，你获得了什么？”
齐笙一愣，手指却摸向了兜中的“万用身份卡”，她以为这是从导师那里偷来的身份卡变成的，原来竟然是弄死刘月牙给的奖励吗？
怪不得之前安衍知要亲自动手，看到她杀死刘月牙之后表情还有些奇怪，原来自己截胡了一个奖励啊。
齐笙：“这个不方便告知。”
话筒那边笑了一下，并没有再继续追问，对齐笙的保密行为他已经习惯了。
齐笙：“你之前说有一些规则怪谈所覆盖的场景很大，那这些很大的场景是‘祂’凭空造出来的吗？”
“不是，‘祂’并没有这个力量，怪谈副本一般是‘祂’选取的怪谈世界中的一些场景直接抓取调查员进入，平日都是真实存在的，在没有为副本开启的时候，有些场景怪谈世界原住民可以随意出入。”
对于怪谈世界的存在，齐笙想要追问，安衍知却拒绝进行回答。
“之前全球播报的消灭污染源，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？”
齐笙想了想，还是决定多了解一点污染源的知识。
不涉及“祂”的气息的问题，安衍知还算乐于回答，“消灭污染源就能消灭副本，只有调查员通关时消灭污染源才会全球播报，政府利用一些手段消灭规则怪谈是没有的，消灭掉污染源对应规则怪谈就会消失，但是规则怪谈数不胜数，没有人知道一共有多少个规则怪谈。”
齐笙：“如果‘祂’能够不停的开新的规则怪谈，那消灭污染源对‘祂’的打击就极为有限了。”
“那倒不是，毕竟开新副本需要力量，所以每一个污染源的消灭对‘祂’的打击都是极为难得的。”
安衍知纠正完，主动问：“我猜，你是不是想问我污染源一般会为什么存在？这点我无可奉告，只知道污染源是规则怪谈力量的来源，我们拿的那个红色教尺极可能就是污染源，但是我出来之后跟人了解才知道，常人力量根本没办法损坏它。”
他声音中透出惋惜，已经拿到了红色教尺，甚至意识到了是污染源，但是不知道损坏的办法，也就错失了损坏污染源的奖励。
安衍知说是无可奉告，可从齐笙耳朵里听来，已经透漏了很多的信息。
比如污染源会和“祂”的力量有关，比如政府的人是有办法获得指定的副本的信息的。
再比如“祂”开启规则怪谈副本需要力量，那同理可推，“祂”维持副本也必然是需要力量的。
齐笙心里产生了一个想法，如果“祂”维持一个副本的投入远远大于产出，是否就会放弃这个副本。
想法还在雏形阶段，没有办法去验证，齐笙要了安衍知单位的地址，并说自己想去的时候随时都会前往。
安衍知听着电话中的嘟声，赶忙去查询来电的固定电话号码，电话号码是来自本市，那就方便多了。
“衍知，对面是谁，你竟然讲了那么多？不怕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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